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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凤子
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家
他是一个大的文化学者
是一个哲人
吕凤子
1886 年到1959年
中国近现代著名画家、书法家和艺术教育家
职业教育的重要发起者
一个艺术家仅仅追求美还不行
要善凤先生有句名言
艺术制作止于美
人生制作止于善
这句话是把人生和艺术联系在一起
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美
人生的最高境界是善
善和美
虽然是不同的词
不同的字
但是他的本意是一样的
是一致的
她还有一句话叫艺术制作人声制作及艺术制作
你要规划你的人生
成为完美的人生
你要像规划一件艺术品一样去规划自己的人生
这些话
实际上对于我们今天的中国人来讲
实在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们讲凤先生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家
他是一个大的文化学者
是一个哲人
是几个世纪
才能一遇的这么样的一个文化
大家这个文化大家还有一个标志是非常重要的
就是要对社会要有贡献
要有担当
做为一个中国的文化人
对我们的民族要有担当
这个事奉先生最重要的一点
他有一句长短句奖
累应涓滴不留
我淌下的眼泪
一滴都不能流血
也不留涓滴
不留涓滴要是长流千古热
要把对于人类对于自己民族的千古的热量要流下去
我的泪
我的血都可以流干
但是我要把我对于人类对于民族的这种热要长久地流淌下去
他还有一方印叫一声号写稼轩祠
稼轩就是辛稼轩辛弃疾
这是一个爱国词人豪放派的苏辛词
苏东坡和辛弃疾
我们看到他的话
中间尤其是在抗战时期
作品中间大量的用辛弃疾的词来作画
实际上他就是像屈原
像辛弃疾这样的爱国文化人
所以这是一种精神非常可贵的
所以有一年我是参加奉先生百年诞辰的时候
我去丹阳
正好这个时候
钱先生的女儿给我打电话
他希望我参加钱先生的一个活动
钱老是我的老师
我理所当然应该参加活动
我告诉他
我今天要去丹阳参加奉先生的活动
所以钱先生这个活动我就不能参加了
那么钱先生的女儿一听就跟我讲
对你应该去参加奉先生的活动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父亲钱先生是最推崇奉先生的
他讲
他父亲生前曾经对他讲
在现代的大家中间
他最崇拜的就是凤先生
因为他不仅仅是一品最高
而且是人品最高
张大千先生也讲凤先生是极具才华的
才华横溢的
但是他的生性又是极其淡薄的
他说
他只要稍微的在名利上下一点小功夫
他的名气就会大得不得了
但是他全然不屑
还有一个我们江苏的大学者
姜丹书先生
他在抗战以后
奉先生从四川
重庆回到丹阳以后写过一句
他说
凤先生做了一世的教育家
做了一世的艺术家
到头来还是一支秃笔
两袖清风
那个时候
他们抗战回到丹阳
一家老小就蜗居在一个小房子里面
但是即使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间
他依然第三次回家办学
仍然是坚持办学的理念
第三次在丹阳重建正则艺专和正则学校
这是什么精神所以姜丹书先生讲
他是那样的静
安静的静
那样的定
安定的定
那样的勇
那样的诚
诚恳勇敢
他是乱世的中国文化人最好的一种精神
最优良的一种精神也是那样的字
是那样的字
得全身心
他的快乐就寄托在教育和艺术上
是这样的一个大的艺术家
这样的一个艺术家在21世纪开头的时候化痰
把他淡忘掉
当然是不应该的
所以我近20年来可能不止20 年一直在搜凤先生的话
研究凤先生的艺术
也宣扬奉先生的人生和他的艺术
因为这种宣传对中国的一谈对他的淡忘
不是凤先生的一种悲哀
因为本身他淡泊
他不需要别人称赞他好
别人如果当他面捧他的场
他会很不开心
不是他的悲哀
这个悲哀是中国画史的悲哀
是中国画坛的悲哀
为什么认识不了凤先生
我们除去他前面讲的那些我所讲的他的这种品格
他的这种高深的修养、志向之外
他的艺术的高超
今天要着重把我的心得分享给大家
那么首先我们讲他是一个画家
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见过凤先生
我没有见过他
我第一次知道冯先生的名字是从我父亲的嘴里知道的
他在重庆的时候
凤先生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
委托他帮他做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做好了
奉先生也很开心
什么事我现在都淡忘了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
我父亲给我讲的
那个时候
他就保留着凤先生给他写的一封信
他认为
当时40 年代在重庆的一谈中间能够写出像凤先生信中这样字的人是没有的
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个书法家
他写照写懂写黄庭坚字写的
非常好
所以他告诉我
他当时最认可的艺术家在重庆就是凤先生
这也是客观的
为什么是客观的呢
1943 年
重庆召开了第三次全国美展
全国美展要评奖的
那是国民党时期要评奖的
第三届油画的讲就是西化讲评不出来
因为评委意见的分歧
油画奖评不出来
国华讲中国话
讲评委一致的意见
就是凤先生的四阿罗汉中国画
唯一讲也是第三届
当时的全国美展、中国画、油画、西洋画统统只有一个奖
一个金奖就是凤先生
为什么现在的人看不上他了
当时的评委我们可以想见
那个时候评委的文化水准、文化学养要比现在评委高得多
这是个事实
把他们名字报出来
大家都知道
不用多讲
冯先生的绘画我跟他还有一个关系
我最近慢慢看他的经历
我就知道了
他做教育做了50 多年
她的第一次做教师是做的两江师范附中的美术老师
两江师范附中
这个两江师范附中就是现在的南师附中
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我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南师附中毕业
在里面念过
在那儿毕业的
所以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除此之外
我跟冯先生并无关系
为什么这样的
不像吕琦先生
他是奉先生的长孙
他们是有直接的亲缘关系
我完全没有
我为什么要这样的宣阳凤先生呢
实在是因为就是它后面的这句话
因为他是美与善的典范
在画坛和艺坛的典范
他的一生可能花时间最多的是办教育
他在24 岁前后就第一次办了正则女校正则职业学校和正则艺专的前前后后
所以第二次抗战到重庆的璧山
第二次办抗战胜利回到丹阳
第三次重办
所以他这个一生中间一直到五一年
把这个学校无偿的捐给国家
一共是40 多年
他自己办学校
他即使在重庆兼任国立艺专校长的时候
他同样也在正则艺专中间交
所以它又是正则女校
正则职业学校和正则艺专
所以我们讲凤先生从20 年代之前
他是中国女子教育的先行者
职业教育的先行者
艺术教育的先行者
这个是他教育的一个方面
自己办学校
第二
就是他在十几所或超过十几所大学中间做过校长或者做教授
一直到苏州的江苏师范学院
这个前后延续的时间是50 多年
所以讲他是做了一世的教育家一事的艺术家
所以她在教育上的贡献是非常大的
我的第一次感动就是在丹阳正则艺专
他的
以前的这些老学生当时都是华发
满头有男的学生
有女的学生
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我看到好像是数十年前
他们在学校共处的那个感觉
这个感觉是太好了
我在他们中间
感受着这样一个氛围
我知道我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老年的学生
在回忆讲起他们老师的时候
那种真诚的情感
这种真情感是感人的
我就想到当时正则的校歌
生无涯
爱无涯
灿烂如花如霞光
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老先生老太太在一起
能够想到灿如花灿如霞
霞光和花朵
所以这种感受是终身难忘的
所以他的教育是成功的
今天我们因为面对艺术品
面对他作品的时候
我们着重谈他的话
许多人看不懂他的话
包括一些画家看不懂
我就想起丰子恺先生曾经讲过人的感官
味觉的感官是一个低等的感官
我知道我的孙子、外孙女
他们吃东西的时候
他们都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味觉很敏感
知道不好吃
他就不要吃
但是人的器官
眼睛对于美和丑的辨别
对于美的认识
这是一个高级感官
丰子恺奖
它是属于心灵的嘴巴
我们嘴巴的感觉是肉体的嘴巴
丰子恺的形容非常有趣
心灵和感官一定要通过教育
通过不断的磨练和认识才能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什么是次等的什么是差的
那么我们今天讲凤先生的话是头等的艺术
你说你为什么说他是头等的
我为什么看不出来
我喜欢另外画的很漂亮
为什么它这个会是头等的
所以这个问题始终在我的头脑里
我在想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
你光空讲讲他怎么伟大怎么好好在哪里
大家都不知道
那么
冯先生的作品中间实际上包含着三块
实际上是四块书法绘画
中间大的讲是三快
书法、篆刻和绘画
绘画中间又分三块
中间有人物、有山水、有花鸟
但它是以人物为最多
我们先讲比较容易的
他这些东西
篆刻、书法和绘画又紧密联系在一起
首先我们要知道我们中国绘画的一个重要特点
这个重要特点
我以前再三讲过
潘天寿先生讲中国绘画的一个重要特点是什么呢
它的综合性什么叫综合性呢
它是诗文书画印的合体
书画、诗文、书画和印章
他是一个合体
所以它是综合性的
所以我们在看画的时候
我们要从画里面能够看到篆刻的那种趣味书法的那种情调
湿的那种境界
诗词的那种境界
这种话才是头等的
第二
中国画他是一个意向的
它的最高境界是意向
就是写意
中国绘画从南宋
宋代过渡到元代之后
中国的文人绘画就变成了中国化的主体
所以中国话这个台阶比较高
就是因为它是文人画文人
把他的人生的各种情趣
理想全部放到了这个话中间
用画来做寄托
所以董其昌说
已化为记忆
化为了我以这个绘画作为我的寄托
一种寄托感情的寄托
在这个化中间
有大文人情感的寄托寄托在这个画里
要能够在这里面找到它寄托了什么
第二是已化为了他的快乐
也寄托在画里面
这个话为什么能带给他快乐呢
所以我们讲的协议
中间有几个阶段
有抒发的阶段
有抒情
像抒情诗一样抒发的阶段
也有宣泄的阶段
像徐伟的话
实际上是他情感的一种宣泄
这种情感是喜悦
是快乐还是愤怒还是悲苦
它统统的放在她的话里面
所以这样的话才是最高阶段的话
我们看这张画
我们能够看到这个画家的心情
看到他的性格
看到她的寄托
看到她的快乐
进而知道他的人生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才是真正好的东西
所以正是因为有这些东西
所以中国画它的台阶是比较高的
我们要了解
我们要对中国的诗文有了解
对中国的书法和篆刻要有了解
我们在对中国绘画发展的途径
要了解
你说是不是有台阶
这些东西都是台阶
我们必须知道
这些东西
而且适当的懂得这些东西
我们才能看懂凤先生的话
但凤先生的话
很可能不止这些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题材中间有一部分大家都看到的话的是罗汉化的是佛教中间的题材
包括他在第三届中国美展得金奖的这张四阿罗汉
它是佛教题材
为什么在抗战时期他这样的一张画会得奖呢
因为首先你要懂佛教
他在这里面画的几个罗汉都是非常强有力的罗汉
他是用佛教来比喻人是
那么你不懂佛教
你不知道他想讲什么
他告诉你什么
所以我讲
这是一个大的台阶
我们先要知道我们要读懂凤先生的话
对这些东西我们都要有一个了解
有一个认识